裴喑

能令一心人,对面不相逢。

玉簟秋

【原著向付费委托,存。

深知我笔力尚浅走字随性,更喜爱记叙的读者也不甚喜我……不过,能让您读得高兴是很愉快的事。】


柳家女眷约莫都上了楼,陪家主赏灯自然不顾烟火甚于明月稠。

柳玉茹只笑盈盈地走在各人次第后,说是陪持祈事,却要做好嫡女的位子又不能怒了偏房。


小姑娘笑脸下自我宽慰着,就要好了,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就可一蓑烟雨任平生了。很快叶家老夫人遣了媒人,送上喜辞遍数一街喜帖了。这样……她期许而茫然的楼阁银汉溢洒寒光,衬得玉蟾柔情百转。


未出阁的姑娘不知道这世界上许多事,或是她并不愿知晓许多事——琼楼玉宇、鲜衣怒马、大漠流沙、夜埋金戈枯骨百年昙花一刹。

江南未有的光景她尽可能不去想,独抚了孤灯言笑尽谦,礼送父亲离去。她竟是这般聪敏沉着的女子,早早地为自己编织好冷淡乏味却安稳的一生,沉溺在自己麻木的幻梦里去了。


目送偏房弯着眉眼挽了父亲臂膀去了里院,柳玉茹平白松了口气。转而吩咐下人仆婢撤下点心食盘,扫拾丝竹徒留的庭下。


银晖在枯盏、女子脂粉衣鬓香里缠绵成丝。恍恍惚惚酿作白日里顾杨两家浪荡子声色犬马,明镜对风流发。

但是这也不值得多言了,有人,有小女子早在心底里藏了一潭死水,没入清醒的醉梦中去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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